华人团结还是分裂,全靠你了!致张昭富的一封信

张昭富Barry先生,
你好!
很荣幸有机会给你写这封信。我知道你可能很讨厌我,但我和其他支持你的华裔一样喜欢你“拼命三郎”的斗士精神。我写“我为什么支持ChucK  Page”,不是要打压你,而是为了找到一个更好的方式去达成华裔的愿望—stop  SCA5. 我相信,基于这一点,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希望你能看完我的这封信,看看我的分析有没有一丁点道理。
我知道你很不服气,你为华人做了事,你为SCA5不惜得罪你的组织,可是为什么还是有华人不支持你而支持Chuck Page?至于我包括还有一些人,为什么支持Chuck,我在那篇文章里有清楚的叙述,在此就不重复了。在这里我想和你一起探讨我们华裔的最后stop SCA5的希望。那最后的希望就是你。因为只有你才能将华人团结起来,打败SCA5,打破加州一党独大的局面。
请容我慢慢讲明个中道理。

阿拉斯加克旗坎的三文鱼

前面写了阿拉斯加朱诺看冰川,我返回邮箱查行程发现我们实际上先到克旗坎,后到朱诺。大概朱诺看冰川的印象太深,竟然以为先到朱诺后到克旗坎。

 

克旗坎是一座非常非常小的城市。大概也就两条街,长长地分布在海岸边。两条街全是做游者生意的商店。非常多的珠宝店。里面的珠宝也不知是真是假,但有一点是共同的:天价!那价高得、、、不是吓人,而是高得好笑。我们还逛了那儿的一家画店。开价也是高得笑人,毕加索也觉得惭愧。

 

阿拉斯加之游,我们根本没有准备和计划。基本上每站都是下船后现找玩的地方。每次我们都是去旅游服务公司找资料,找地图。然后看看对什么感兴趣,然后就是出发啰–随意而自由自在,跟着感觉走。

 

在克旗坎,我和老公现场研究结果是看三文鱼。

 

Cruise <wbr>to <wbr>Alaska <wbr>(8)克旗坎的三文鱼
三文鱼需要克服湍急的小河
Cruise <wbr>to <wbr>Alaska <wbr>(8)克旗坎的三文鱼
人工孵养场外的铁篱笆,抓拍到三文鱼在fence上挣扎。
Cruise <wbr>to <wbr>Alaska <wbr>(8)克旗坎的三文鱼
漂亮的红三文鱼
Cruise <wbr>to <wbr>Alaska <wbr>(8)克旗坎的三文鱼

Cruise <wbr>to <wbr>Alaska <wbr>(8)克旗坎的三文鱼
(我在小桥上第一次看到的河中的三文鱼)
 

 

跨过两条主街,基本就到了陡岩峭壁。沿着这峭壁是一条湍急的河流。河流的上游好像是从岩石里突然冒出,汹涌澎湃地往下冲,在我们眼的尽头,几乎可以用“白浪滔天”来形容。

 

在河的中游,一小桥把河那边的商店和这边的主街连接起来。过小桥时,我不经意的发现了水里的鱼。我惊喜地叫出了声:鱼,鱼,水里有鱼!!!那鱼是黑色鱼鳞,大概都一尺长。它们不是在往下游,而是在往上游冲。水的冲力应该是相当相当地大。我觉得简直是难以想象这些三文鱼怎么能够成功地克服那么大的阻力争上游,也觉得不知道是什么魔力驱使他们那样锲而不舍,被水冲下后,不气馁,奋力冲,一而再,再而三,比那愚公移山的精神还感人啊。

 

这便是世界闻名的阿拉斯加三文鱼。我没想到吃的三文鱼和这里的三文鱼如此的不一样。银白色的鱼鳞怎么会变成黑色呢?难道是品种不同吗?

 

小桥旁边,我们看到的第一家餐馆招牌竟然是美丽的方块字。可惜我们每天一日三餐好吃好喝,不然一定要去捧场同胞的生意。延伸进峭壁是一家挨着一家的小商店。在这里,我们买了些石头回家—紫色水晶石。

 

从那里出来,我们照着手里的地图找寻人工孵养三文鱼鱼场。

 

路上,我们遇到一对老龄夫妇。夫妇俩满头银发,虽然走路有些些缓慢,但行走自如,非常健朗。这对夫妇应该是走过不少的地方。他们和我们一样,凭着地图到处闯。我们发现彼此要找的是同一个地方,便走在一起。他们和我们不同船,因我们的停靠时间相同,目的地相同,所以我们和他们就相遇了。

 

参照地图,依照我们的直觉判断,走近森林,走到别人家的家门口了。退出来,我们再找,终于找到了。

 

人工孵养场外面有一条宽而浅水的河。河里有一个躺着的铁篱笆。水里有很多的三文鱼。有的鱼在往上跳,有的被水冲到铁篱笆。这条河与孵养场有一连接的通道,水哗哗地从里面流入河里。时不时地有三文鱼从里面扑腾扑腾地游出来。

 

从人工孵养场出来,听完整个三文鱼孵养过程,对三文鱼充满了怜悯,甚至难过。

 

三文鱼的一生实在太可怜!

 

说起来,三文鱼基本都是孤儿。鱼妈妈生下鱼宝宝,把他们藏在河沙砾石下,几天后就会死去。鱼宝宝根本连妈妈的面都没见到过。

 

鱼宝宝变成小鱼后,他们就顺流而下,投入大海的怀抱。在这迁徙过程中,大批地死亡。活下来能到大海里,不但要适应从淡水到咸水的变化,还得躲避被天敌吞入肚里。能逃过千难万劫而幸存下来的,在海里长大后,他们又开始浩浩荡荡地返回故乡传宗接代。这个旅程更是充满了艰辛和苦难。他们随时都可能没命,他们不得不逆水而行。他们知道只有逆水而行才能回到自己的出生地,才能象自己的妈妈那样找到合适的产卵地。

 

现在,美国阿拉斯加和欧洲都有了很多人工孵养三文鱼场。我们参观的只是其中很小的一个。他们每年从河里抓住逆流而上,经历千辛万苦的三文鱼,让她们产卵在水池里。孵养成后边放他们回到河里,回到海里。这样大大提高了三文鱼的成活率,但千辛万苦的旅程是无法避免的,产卵后即谢世,无法亲眼看到和抚养自己的宝宝是无法逃脱的不能改变的悲惨命运。

 

从阿拉斯加回来,我很长时间不想吃三文鱼 ,现在还是不想吃。


和老公一起参加圣诞晚会

LG 公司每年都有例行的圣诞晚会,都在五星级宾馆的ball room 举行。当然,去年是个例外,别出心裁在圣荷西的科技博物馆搞了圣诞晚会。

 

老公在该公司已经工作25年了。十月,我们在同一家酒店参加了他25周年long-term employees 庆祝酒会。老公穿着十年前我们结婚时的西装出席了酒会。我们的照片也在公司网站上放着,所以12月的圣诞晚会,他再不能用他那套唯一的西装忽悠观众了。于是,和老公一起去macys 买了套CK 西装。

 

我原本在great mall 买了件晚会穿的裙子。前几天和硅谷妈妈们一起去Saratoga shopping mall 又买了件。两件比较下,最后还是选择穿后买的一件–比较保守点。

 

今年的圣诞晚会,同样比较新颖,因为,其主题不再是吃和舞,而是casino 赌。

 

进入ball room 前登记时我们一人拿到一小信封。信封里有酒水tickets,抽奖tickets,还有让每位参加赌博的赌注券500 美金。

 

一进门就是排队照相。摄影师为每位出席人在圣诞树前拍照。

 

拍完照,我们去喝酒。拿着酒杯转悠时,看到老公同事的老婆在排队等着电脑画师画卡通肖像。我们觉得主意不错,也跟着排队等候。

 

我们前面的两位女士,穿着极高的高跟鞋。站了一会儿就开始抱怨自己的鞋跟在要自己的命。最后,一位受不了鞋跟折磨的女士干脆脱掉鞋子,赤脚站地毯上。那为女士的老公甚是殷勤:一会儿送来酒给老婆,一会儿替老婆拿外套。老公同事的老婆就没这么好的待遇了。她老公跑来看了一眼:哦,队伍挺长的!和我老公聊了几句就要撤—回到自己的餐桌坐下。我不服气地替女人说话:应该你来排队,让你老婆坐下。你看她穿高跟鞋站着多痛苦啊。

 

这对夫妻是亚裔,都来自缅甸。男的和我年龄差不多,个子很矮小,加上中年发福,很有菩萨的模样。女的比男的小15岁,是男人回缅甸招的亲:年轻又漂亮,性格也非常开朗。那是近十年前的事了。现在他们已经有了两个小孩,都继承了母亲的白里透红的皮肤和周正的五官。女儿还特别聪明,说是小小年纪就显露了非凡的领导才能,深得老师的喜爱。学校免费为其提供钢琴和钢琴老师,因为小女孩很想学钢琴。

 

等我数落完男人的不是,出人意料,女人说:不用不用。男人也就转身离去,心安理得地回到他们的餐桌旁坐下。

 

这美国男人和亚洲男人怎么就这么不同呢?女人也完完全全地不一样。从亚洲出来的女人,受了亚洲文化熏陶的女人都那么谦卑,那么温柔,那么无所求,她们只懂得做好女人,做好母亲,好到没有自我。

 

我老公虽然没有前面那位女士的老公那样殷勤,但也是如影随形地跟着我,呵护我。我们一起排队,一起照相,一起喝酒,一起跳舞,一起玩牌,他也帮我拿相机,拿钥匙,还有我的唇膏唇油之类的都放他身上。如果我的鞋跟很高,我老公一定会让我坐下,由他站着排队。

 

昨晚我和老公的赌运都不错。我赢了三百左右,老公赢了九百左右。我们玩的是21点。老公得了好多的blackjack,21点出现在我的台前也不过二三次。

 

那dealer 是一个十几岁的小男孩。非常的不熟练,经常脑子反应不过来,加点子甚至加错掉。

 

我们总共赢了一千多,加上本金,我们有两千多元。这些筹码不能换真正的美金,只能换抽奖券。一百美金换一张抽奖券。我们换了二十多张。好玩的是,在我们换筹码时,有俩人把自己剩下的筹码给了我和老公,我们因此又有多了几张奖券。这么一大堆抽奖券,最后我们抽到一小奖:我们不喝的几袋星巴克的咖啡和咖啡杯。

 

呵呵,画师给我们画的像,当场印出来,一人两张。不管象还是不像,看着能让自己和别人发笑。乐乐,找到快乐就是参加晚会的目的所在了。


cruise to Alaska (5)—巴士看冰川

接着前篇的飞机看冰川写。

 

为了感谢好心人,我们买了巴士车票再看冰川.

 

因为价格非常便宜,来回巴士票也就$16 一人,我们没有什么过高的期待。

 

下车后,看到最大的building是建筑在半山腰的 visiter center,于是我们拾级而上。

 

半路中,一对夫妇迎面走来,站在我们面前说,你们要去看展览吗?需要买票的。这是我们的票,给你们,你们就不用买票了。女的不认为我们会拒绝他们的好意,动作麻利地把票塞我手里,说,里面没啥,非常小,还收费。

 

我一边看着她给我的票,一边听她抱怨,同时向她道谢。呵呵,好玩,她以这种方式来表达她对“乱收费”的不满。

 

在 visiter center里,我们逛了一圈。地方的确很小,但内容挺多的。里面有介绍我们前方冰川是如何形成的,模拟冰川,pushing botton 便可得到所有关于冰川的科学知识和问题解答的视频。

 

从这里,我了解到冰川为什么有蓝色,因为年复一年雪的堆积,新的雪压着旧的,压力不断增加,将雪花里的空气挤压出。当雪花里没有了空气,冰就可以吸收到蓝色光线(long wave),呈现蓝色了。

 

从这里,我还学到了为什么冰川里总是夹杂着如灰尘般的黑色。看起来真的很脏啊!科学家们解释道:那是因为雪覆盖山,山的土、石头和冰混杂,冰山融化,带来冰的移动,冰的移动便带上这些脏物进入冰川。一年年地,新雪覆盖旧雪,所以冰川的脏不但是表面脏,里面也会有脏的冰。

 

在这里,里面的工作人员还为我们把望远镜对焦在山里的山羊。他们说,上午他们还对焦到黑熊。

 

在这里,我还亲手摸到了冰川。一大块从冰川里采集来的 glacier陈放在室内,象crystal 一样坚硬透明,只是crystal不会融化。

 

看完展览觉得收获多多,很值得一看啊!

 

站在center外,放眼眺望,冰川就在前方,而且,旁边还有一巨大的瀑布。

 

远远看去,一些人如小黑点般在那里晃动。一小半岛延伸入水,和冰川非常接近。

 

我说想去那半岛看冰川和瀑布。老公说不知道怎么去啊,没地图。

 

哪需要什么地图?工程师们都是如此一板一眼,那象我们学文的,跟着感觉就走。那么好玩的地方,肯定有许多人都会朝那走,跟着人流就行了。人流就是我们最好的向导。

 

我们穿过树林,跳过一个个冰水融化形成的小溪,跟着人流向导找到了那儿。

 

我还是第一次和这么高而大的瀑布如此接近,近到手可触摸到瀑布;也是第一次看到迁移的冰川冰块漂浮水中,各种各样的形状,美不胜收。这不就是大自然妙手打造的冰雕吗?

 

我们在那儿不敢多停留,还得过树林返回。时间晚了,可是黑熊的游乐时间。我和老公一路小跑回到我们下车的地方。

 

嘿,看着路牌介绍,发现这里还是很好的三文鱼观看地,便拉着老公去看红色的三文鱼。

 

这里的河水清澈透明,浅浅的水也不湍急。说是这样的河水最适合三文鱼生产鱼卵,所以水里好多的鱼,应该都是妈妈鱼。我们沿着木头搭建的曲曲折折的路去欣赏最漂亮的红三文鱼。

 

我们一边看水中的鱼成群结队,另一边,在溪水边的草丛中,目不忍睹了无数三文鱼的遗骸和一堆堆黑熊的粪便。看来这里也是黑熊的饮食天堂。这水流不急的浅水,也非常方便黑熊捕鱼啊!三文鱼的不幸成了黑熊的福气,动物世界和人世间一样地残忍无情啊。

 

登上返回港口的巴士,车上,我们看到了黑熊的出没。很多黑熊啊!

 

坐上小船返回大船,坐在我旁边的一男子为我讲述了他只身遇到黑熊的惊险经历。那黑熊离他几米远,所幸的是黑熊没有发现他,所以他得以全身而退,有惊无险,还收获了近距离拍的黑熊单人照,当然,看他脸上的表情就可断定出那时的他的的确确吓得屁滚尿流。

晚上,船上还有许多的美食等着我们,好玩的节目等着我们,或者表演,或者电影,或、、、只是我现在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这一天,我们花了大把银子在“飞机看冰川”,值吗?虽然留下了难忘的记忆,但仍然觉得有点不值!我们也花了很少一点钱“巴士看冰川”,那是意想不到的值。

 

 

 

 

 


cruise to Alaska (4)—阿拉斯加看冰川

硅谷妈妈聚餐时,一妈妈分享说儿子学钢琴,爸爸为儿子买了录音设备,专为录儿子弹奏的钢琴曲。从刚开始时的钢琴只发出吱吱呀呀噪音,到现在熟练演奏名家名曲,他们每一年录一CD。听罢非常感叹妈妈的细心爱心。那将是孩子多么珍贵的成长记录。写博客,记录自己生活,何尝不是记录自己酸甜苦辣,幸福快乐时光,为自己的生活留下永久的记忆?这大概是为什么我又重新把半途而废的阿拉斯加游记接着写下去。

 

现在的大脑,已经很健忘,几个月前的事,只留下模糊的记忆了。再不写下来,很快就会忘光光了。

 

我们的小船在大海里漂游,第一停靠港是加拿大的维多利亚港。第二站是阿拉斯加的首都朱诺港。第三是克旗坎,第四站是斯克崴。回程没有停靠站,只是去了翠丝百里水路冰川。

 

在朱诺,我们订了直升飞机看冰川。

 

在船上,我们和一来自贝克莱市的老师谈到直升飞机看冰川。她说她已经退休了,有一同居的男朋友。男朋友没钱游阿拉斯加,便约上她的儿时玩伴一起来玩。这在中国可能不会发生。既然已经同居,关系应该不一般了,可他们之间的金钱关系依然分得很清楚,女的竟不愿为男朋友出游艇船票费。换成中国人,大概俩人很可能就此绝交。

她说她也订了直升飞机看冰川,且已经拿到飞机票,而我们却什么都没有。

晚餐后,我和老公赶紧去前台询问。答案是我们不是和他们订的,所以他们不知道。

 

没办法,只能等明天下船上岸后去找我们的carrier。

 

第二天,我们的船没有停泊位,游艇停在离岸一英里左右,然后挂在游艇上的小船成了我们上岸的交通工具。

 

上岸后,沿岸很多小摊卖各种游览导游。我们一家家地问,都说我们买的不是他们家的。最后一男子打电话替我们一家家地问,终于找到。

一小巴士载着我们三家人去小机场上飞机。

 

到了机场,我们填表,好像是声明不追究carrier事故责任。记得填过同样的表格,那是去蒙特瑞海湾划船。

 

接着称体重,因为小直升飞机承载量有限,所以需要乘客轻重搭配。

 

然后换上他们准备的专用鞋—可以在冰上行走自如的鞋。

 

最后看飞行注意事项录像。

 

finally,我们分组,排队上飞机。我和老公原本被分配坐前排,和飞行员坐一起。一黑人要求坐前排,要和我老公换。老公很nice,让那黑人坐到前排。

 

每位乘客都有一耳机,可和飞行员通话交流,听飞行员讲解风景。

 

八月的阿拉斯加,对于来自旧金山的我们依然觉得寒风料峭,犹如早春二月。我们没有机会看千里冰封的阿拉斯加,见到的是冰雪融化,绿意葱葱,五彩花儿吐露芬芳的阿拉斯加。

很快,直升飞机带着我们腾空而起。大地离我们越来越远,美丽的海岸线象画家手中的画笔,大海与大地美丽的线条就这样出落了沉鱼落雁的妖娆。美啊!

 

来了,来了,白色的冰雪画面扑面而来,满眼的白色—恢弘、壮观!

 

来阿拉斯加,我们为白色而来,为冰雪而来,为冰清玉洁而来。可是冰川这里,最美的不是白色,而是白色中的蓝色。

 

约15分钟左右,直升飞机降落在堆积了几百年,上千年的冰川上。我们小心翼翼地下飞机,相互扶持着踏上冰川。那鞋很神奇,在冰川上行走,用不着担心滑倒摔跤,倒像是走在普通的路面上。

我们在冰川上兴奋地走着,查看一个个蓝色的冰洞,研究一个个水窝里黑色的小石头,猜测为什么冰川上夹杂着黑色,好奇那哗哗的冰下河流有多深有多长、、、、当然更少不了拍照。最后还品尝了冰川上流淌的冰水—-非常的冷非常的纯,非常的洁。

 

我不知道为什么无数的白色雪花汇集一起不是白色,而是醉心的蓝色。更没弄明白还有夹在白色中的黑色。心里疑惑,难道是人工污染?后来进了visiter center 科普了一下才长了点知识。哦,原来如此。

 

回到港口,找到那位帮助找到我们的carrier的好心人,在他那儿买了两张票再看冰川,并给了他一定的感谢费。

 

好心人是个实在人,疑问:你们已经看了最大的冰川,为啥还破费去看小冰川。大概是另一种感谢形式吧。

 

这次我们坐巴士去看冰川。

 

 

 

 

 


阿拉斯加看冰川

硅谷妈妈聚餐时,一妈妈分享说儿子学钢琴,爸爸为儿子买了录音设备,专为录儿子弹奏的钢琴曲。从刚开始时的钢琴只发出吱吱呀呀噪音,到现在熟练演奏名家名曲,他们每一年录一CD。听罢非常感叹妈妈的细心爱心。那将是孩子多么珍贵的成长记录。写博客,记录自己生活,何尝不是记录自己酸甜苦辣,幸福快乐时光,为自己的生活留下永久的记忆?这大概是为什么我又重新把半途而废的阿拉斯加游记接着写下去。

 

现在的大脑,已经很健忘,几个月前的事,只留下模糊的记忆了。再不写下来,很快就会忘光光了。

 

我们的小船在大海里漂游,第一停靠港是加拿大的维多利亚港。第二站是阿拉斯加的首都朱诺港。第三是克旗坎,第四站是斯克崴。回程没有停靠站,只是去了翠丝百里水路冰川。

 

在朱诺,我们订了直升飞机看冰川。

 

在船上,我们和一来自贝克莱市的老师谈到直升飞机看冰川。她说她已经退休了,有一同居的男朋友。男朋友没钱游阿拉斯加,便约上她的儿时玩伴一起来玩。这在中国可能不会发生。既然已经同居,关系应该不一般了,可他们之间的金钱关系依然分得很清楚,女的竟不愿为男朋友出游艇船票费。换成中国人,大概俩人很可能就此绝交。

她说她也订了直升飞机看冰川,且已经拿到飞机票,而我们却什么都没有。

晚餐后,我和老公赶紧去前台询问。答案是我们不是和他们订的,所以他们不知道。

 

没办法,只能等明天下船上岸后去找我们的carrier。

 

第二天,我们的船没有停泊位,游艇停在离岸一英里左右,然后挂在游艇上的小船成了我们上岸的交通工具。

 

上岸后,沿岸很多小摊卖各种游览导游。我们一家家地问,都说我们买的不是他们家的。最后一男子打电话替我们一家家地问,终于找到。

一小巴士载着我们三家人去小机场上飞机。

 

到了机场,我们填表,好像是声明不追究carrier事故责任。记得填过同样的表格,那是去蒙特瑞海湾划船。

 

接着称体重,因为小直升飞机承载量有限,所以需要乘客轻重搭配。

 

然后换上他们准备的专用鞋—可以在冰上行走自如的鞋。

 

最后看飞行注意事项录像。

 

finally,我们分组,排队上飞机。我和老公原本被分配坐前排,和飞行员坐一起。一黑人要求坐前排,要和我老公换。老公很nice,让那黑人坐到前排。

 

每位乘客都有一耳机,可和飞行员通话交流,听飞行员讲解风景。

 

八月的阿拉斯加,对于来自旧金山的我们依然觉得寒风料峭,犹如早春二月。我们没有机会看千里冰封的阿拉斯加,见到的是冰雪融化,绿意葱葱,五彩花儿吐露芬芳的阿拉斯加。

很快,直升飞机带着我们腾空而起。大地离我们越来越远,美丽的海岸线象画家手中的画笔,大海与大地美丽的线条就这样出落了沉鱼落雁的妖娆。美啊!

 

来了,来了,白色的冰雪画面扑面而来,满眼的白色—恢弘、壮观!

 

来阿拉斯加,我们为白色而来,为冰雪而来,为冰清玉洁而来。可是冰川这里,最美的不是白色,而是白色中的蓝色。

 

约15分钟左右,直升飞机降落在堆积了几百年,上千年的冰川上。我们小心翼翼地下飞机,相互扶持着踏上冰川。那鞋很神奇,在冰川上行走,用不着担心滑倒摔跤,倒像是走在普通的路面上。

我们在冰川上兴奋地走着,查看一个个蓝色的冰洞,研究一个个水窝里黑色的小石头,猜测为什么冰川上夹杂着黑色,好奇那哗哗的冰下河流有多深有多长、、、、当然更少不了拍照。最后还品尝了冰川上流淌的冰水—-非常的冷非常的纯,非常的洁。

 

我不知道为什么无数的白色雪花汇集一起不是白色,而是醉心的蓝色。更没弄明白还有夹在白色中的黑色。心里疑惑,难道是人工污染?后来进了visiter center 科普了一下才长了点知识。哦,原来如此。

 

回到港口,找到那位帮助找到我们的carrier的好心人,在他那儿买了两张票再看冰川,并给了他一定的感谢费。

 

好心人是个实在人,疑问:你们已经看了最大的冰川,为啥还破费去看小冰川。大概是另一种感谢形式吧。

 

这次我们坐巴士去看冰川。

 

 

 

 

 


Cruise to Alaska (3)–素食夫妻

7月29日

不知道什么引起的,我出发前一早就开始犯过敏,鼻涕长流不停。到了船舱里,似乎更严重了。到大厅找过敏药,一女士操着浓厚的英式英文,说船还没开,医务室也没人。她没有过敏药,只有Advil (好像是治感冒的)。那时我难受得要命,如溺水之人,抓一稻草以为可救命。二话不说,我掏钱。买完就吃,半小时后一点不见好转。接着,我们在船里瞎逛,在一商店里找到了治过敏的药。吃药后仍然不见好。没想到,这次过敏,创纪录地持续了两三天,时好时坏。最后没找到原因,不治而愈。

船上第一天晚上,我们去尝试了正式晚餐。

六点,我们去到餐厅,似乎太早,一大圆桌就我和老公俩。接着等来了一对老夫妻,然后就再也没有人来了。叫侍者 点菜,被告知我们必须等待同桌的人到齐后才点菜。规定是,如果六点半后同桌的人还没来,算弃权,我们才能开始晚餐。

等待的时间,谁都不想干坐着,所以,我们和那对老夫妻聊起天来。

这绝对是对恩爱夫妻。男的个子很高,白人,显得非常清瘦,感觉风一吹便倒的那种。女的皮肤也很白,应该也是白种人,但她自己说来自墨西哥,会说西班牙语。女的虽然显胖,但五官非常正点,年轻时一定是个美人胚子。他们结婚四十年了,孩子都长大了。他们从男的还没退休就开始环球旅游,去过了很多地方。他们似乎挺富裕,说家后院有18 英亩。地太大,没有围墙,也没有栅栏。有一天,发现自家后院里住着家陌生人家。发现时,那家人都不知落户多久。

女人说那18英亩象一小森林,树林里的小屋实在很难发现。我心里却想,不知道这对老夫妻守着这么大片地,到晚上会不会害怕。我这人大概天生没有住大房子的命,房子大了,空空荡荡,不觉得享受,只觉得寂寞更寂寞。

现在女的身体不太好,腰受过伤,不能坐太长时间,且腰上需要垫子支持着。所以,他们一到,就告诉waiter帮找坐垫。

我们似乎与他们特别有缘,老碰着他们俩。老夫妻俩如影随形,男的到哪儿都为妻子抱一垫子。旁人也许觉得奇怪,男人却一点都不觉得尴尬或不方便。

 

点菜时,发现他们是素食者。女的告诉我们,她丈夫以前非常爱吃肉食,患了高血压、高血脂,非常严重。医生说,如果他不改变自己的饮食,很可能没有机会见到自己的孙子。之后,夫妻俩就进行了饮食改革,彻底戒掉肉食,成了素食者。

 

奇迹因此发生。素食后,他的高血压、高血脂皆不治而愈。十几年素食下来,男的依然可以吃鱼肉,女的却一沾肉类就会恶心,甚至呕吐。

我很惊奇,看来食素真的比食肉好啊!他们的故事,说不定将会在很大程度上改变我的饮食习惯呐。我老公似乎也有所触动。回家后就开始研究如何在自家后院养鱼种蔬菜,研究现在澳大利亚颇为流行的植物与鱼互养系统。目前,老公已经付诸行动,准备在后院建温室种菜养鱼,信心满满要让温室里无污染蔬菜和鱼池的鱼能达到自给自足。

 

 


Cruise to Alaska (2)

出发的前一天,幸亏打电话给cruise company并有了很有价值的新发现:我们需要上网把自己的行李条打印出来,并在网上注册报到, 外加,我还弄清楚了自己的码头号码.

出发前一晚,我们连怎么去旧金山港都没定下来. 听LG 说door_to_door shuttle要一百美元左右, taxi 两百左右,觉得太昂贵, 便上网去查public transportation. 结果是,坐Bart 去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Bart站离码头就十几分钟的walking. 关键是自搬进南湾后就没坐过公车。即便是住在旧金山时也没坐过几次公车。所以,我根本不知道车站在哪里,该坐哪班车. 幸运的是,顺便找到了一个不错的travel planner website.根据511 旅行规划, 要坐公车和地铁去码头,需要步行去公车站和转很多次公车.

在我们举棋不定时,女儿自告奋勇找人送我们去Bart 站. 没想到,女儿的人缘那么好, 不到半小时就为我们找到了driver.

到了Bart站,一看变化挺大,已经没有人工售票,售票机也和六年前的不一样了. 第一次从fremont 坐bart 到oakland 市中区是为了考地产执照. 这次,第二次坐bart. 排在前面的一位小姐在售票机前琢磨了半天也没弄清楚如何输入正确的车费,最后买了10美金的票.

记得以前售票机不收信用卡,现在进步了,不用到处找coins买票了. 也许因此故,售票机设计得比较复杂. 如果有一个简单的买票说明贴在售票机旁供初学者"买票入门",化复杂为简单只是举手之劳,即体贴又温馨.

在bart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时间安排,每个人都显得行色匆匆,我和LG 应该是最悠闲的买票人. 顾不了那么多,得自私一把,借用一下熟练买票人的时间.我抓了一个刚买完票的女人就问. 她指给我们看如何输入正确的票费,动作娴熟,干净利落,不到一分钟,指点完毕,带着我们的感谢,消失在人群中.

很快,45 分钟,我们就从fremont 到了旧金山码头. 一路上,最不入目的是hayward的沿途风光, 到处是流浪人露营后丢弃的垃圾-或酒瓶或饮料瓶或塑料袋和他们流动的家–或帐篷或衣物.凡有墙平面的地方就有gangster 们的涂鸦,他们的杰作叫Graffiti, 也是治安不好的symbol 和不安全地的标志. Graffiti就好像狗走一路留一路的狗尿,代表了gangster的属地和活动范围.

到了旧金山码头,登上sea princess. 第一次在海上漂,第一次坐这么大的船,开始有点兴奋. 自我walk_tour 我们的房间,我们的sea princess. 乘电梯去Aloha (我们的房间楼层代号),一对男女小孩和他们的母亲与我们同一电梯.

女孩的第一问题,问男孩:你说这船会不会像泰坦尼号那样沉了? 电梯里的每个人都听见了,全笑了,但都不语.母亲没有责备女孩乌鸦嘴,想必心和大家一样一惊一沉. 其实,很正常,那历史事件,那赚了无数人泪水的电影[泰坦尼号],有谁不记忆深刻并永远地铭刻在记忆里? 我走进船大厅时的第一反射也是" 有点泰坦尼号的影子".

进入我们的船舱,虽然没有window 和balcony, 和旅馆的房间差不多,没什么惊喜也没啥失望(we got what we paid for). 现在我们要考虑的是,Alaska 10 日游, 老天爷天天会沐浴大地,殷勤给我们雨露滋润,该怎么玩啊?


Cruise to Alaska (1)

差不多十年前,在NPU 工作时,同事和Harvard MBA毕业,已经找到份年薪二十多万工作的女儿一起去Alaska Cruise。 是她,为我介绍了Alaska 美轮美奂的旖旎风光,让我羡慕得刹不住车。

那以后,我的生活发生了翻天地覆的变化。以为是世界末日,准备打包回中国,来一次“从头越”,看“苍山如海,残阳如血”,悲壮悲壮。

没想到,就因为失去了NPU 的工作,以为万劫不复,戏剧性的故事再度发生、、、呵呵,生命里的真命天子,传说中的白马王子真的出现了,我的生活从此不同。没想到我的命这么好!谢谢上帝!

幸福地生活了十年,似乎再也没想过Cruise to Alaska。除了喜欢前Alaska 女州长佩林,Alaska, 对我来说,非常遥远。

再一次,和NPU connected,在NPU 结识的朋友,我们一直保持着close friendship。她提议去Alaska 旅游。我相信,旅游的趣味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谁与你同游。十年前那颗向往去Alaska 旅游的心被激活了,我欣然答应朋友Cruise to Alaska。

今年是和我的白马王子结婚十周年。和老公基本上是一拍即合。我兴冲冲地开始订票。遗憾的是,我朋友的老公没有我们这么自由,无法早早地决定;还有,女儿也表示对冰天雪地的Alaska 不感兴趣。临行前,女儿反悔,但已经没法订船票;朋友虽然最后决定要去Alaska, 一样订不到船票,便选择了灵活的自驾游。

朋友的自驾游,女儿的落单守家,是浇我们头上的第一桶冷水。

第二桶冷水更恐怖。

临行前,约两周,接到凯撒医院的电话,通知我26号复检。把凯撒医院寄给的信再仔细地读了一遍,发现我被recall了。这意味着医生审查第一次检查结果,怀疑我有乳腺癌。

天啊!这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但事实是:很可能,我是一个癌症患者!

我立即打电话给一个乳腺癌患者的幸存者,一个刚来美国就认识的朋友,一个在她患病前已经失去联系好长一段时间,对她的病一无所知的朋友。

和她重新联络上后才知道这几年她经历的点点滴滴。

经历了生与死的她,完全地变了一个人。

以前的她总是忙得和朋友聊天的时间都没有。因为这样,我们失去了联系。她的生活中,应该说没有朋友,只有工作和工作竞争对手以及她恨透了的顶头上司。

以前什么都不信就信自己的她,现在信了上帝。

曾经的挣钱拼命女郎,现在辞去工作,在家闲云野鹤,说给总统宝座都不坐。

以前整天不着家门,一日三餐都在餐馆吃,现在不是去教堂就是去hiking,整天念叨吃健康食物、、、

她非常肯定地告诉我:你不可能得癌症,你不象我,一没生活压力,二没有工作压力,三饮食也很健康。

她甚至信心十足地说:等你复查后,我们一起来庆祝你的健康。当然,如果真有了,也不要怕! 你看我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而且,你很幸运,有我帮你,帮你找最好的医生—我的医生就很不错,你可以和他电话聊聊、、、

虽说朋友的话,稍稍为我纠结的心松了松绑,但还是担心得晚上睡不好。虽极力说服自己,奇怪的很,我基本天天都感觉检查结果怀疑有问题的地方这不舒服那里疼痛。

26 日终于熬到,在医院折腾了一整天。Mammography 上午做一次,下午又重做了两三次,还反复做X 光检查。

在美国做检查的只是护士,不是医生,而只有医生有诊断定夺病情的权利。护士就来来回回地跑。她们每跑一次,我的心就上绞刑架一次。

当我自己都不再自信没有癌症时,护士终于告诉我,你没有癌症。抱着护士说谢谢时,我止不住抽噎起来,一路哭出医院。奇怪,好消息入耳,眼泪却刷刷地泉涌。

不管怎样,26号前,哪有心情去准备旅游。26号后,LG 终于整理好情绪去想Alaska 。查阅天气的结果是我们旅行期间,基本天天下雨。刚来点热情,又被“雨”淋走了。

十年多年前,我曾经许愿:如果我的生活没有巨变,还我幸福平静生活,我就决定信教;上帝没有理睬我,我也不再理睬上帝。

十多年后,当我再次面临不测时,我再次许愿:如果上帝答应给我健康,我就洗礼。这次,上帝听到了我的声音,我也愿意听从上帝的声音。

我的Alaska 之行,就这样匆匆地,毫无准备地,毫无期盼地,毫无热情地于29日从旧金山港出发了。